【献给《德雷克悬案始末》的长评】Salomé

谢谢大宝贝˶⚈Ɛ⚈˵我第一次收到这么长的评论好感动啊。

这条长评文笔比我好太多了hhh看得我很不好意思,其实那篇鬼东西写到后半段已经不太像克系了hhh像什么人本主义教材,伟大的不是鬼神,是人心(闭嘴)是母亲~

总之非常感谢喜欢以及容忍我的各种乱写之处!超级开心地收下了彩虹屁并且原地满血复活!爱你❤


夜雨声烦:



#是个辣鸡长评!×写不出原作的万分之一好,所以都给我去看这位神仙 @八鸡.扒摁撕服装修补代理点 的主页!


#部分涉及剧透,建议食用原文后再来观看_♫


#终于写完了激动到乱码xthcgxkftbk








要进来,先把希望留在门外。


                                                               ——但丁




嘘。你听到了吗?


黑暗中破碎的絮语,无处不在的恶毒视线。衣料与地面摩擦的声音,温热的液体从唇边轻轻舔去,甜美无辜的微笑。鲜血浇筑的罪恶在幽暗处桀桀怪笑,被冠以圣洁的献祭神明之名义,推上空无一人的高耸祭坛。月影淋漓而下,冷眼旁观。


于是一切伊始。




如题,这是一篇给《德雷克悬案始末》的长评。我第一遍看这篇文的时候是在午夜,独自一人蜷缩在静默里,任由那种厚重而黑暗的质感,一点一滴的渗透进灵魂的每一个角落。我尤其触动于这篇文章独一无二的视角——以第一人称贯穿全篇的叙述方式。故事的旋律从主角将埃迪.布洛克引入家门展开,以插叙的回忆形式将卡尔顿此人最大限度的展示在我们眼前。




关于卡尔顿_


说起电影里的德雷克博士,他给人的第一观感无疑是一个矛盾体。在遇到他之前,我从未想过有一个人能够将悲悯与凉薄,温柔与残忍,狂热与淡然如此完美的结合为一体,仿佛他生来如此。当他推出了第一个人类作为牺牲品的时候,那张无辜的漂亮面孔上所展露出的殷切期盼和希望是那么虔诚,让人毫不怀疑他的真心;然而在实验失败之后,他又表现的那么冷酷,淡漠,理所当然。他是献祭的羔羊,也是受奉的神明。是圣洁的天使,也是堕落的恶魔。是阿尔法,也是欧米茄。是美,也是丑。是初,也是末。




爱他的人跪在他的王座下虔诚叩首,恨他的人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


在《德雷克悬案始末》里,这种观感被放大到无可忽视的地步,像叶片精致的脉络被置于显微镜下,连一丝最细微的筋条也无可遁形。




但丁曾经说过:从我,是进入悲惨之城的道路,从我,是进入永恒的痛苦的道路,从我,是走进永劫的人群的道路,正义感动了我至高的造物主,神圣的权利,至尊的智慧,以及本初的爱,把我造成,在我之前,除了永恒的事物,没有别的被创造,你们走到这里的,把一切希望都捐弃吧。




这句话用来形容卡尔顿再合适不过。


我还记得“我”和卡尔顿正式确立关系的那次见面。




彼时,棕色肌肤的漂亮青年端坐在没有头颅的尸体之间,目光专注而深情。他的手中捧着一颗鲜活的头颅,向破窗而入的不速之客伸出了手。想来那个时候他的容色必定是温柔而天真的,剔透如琥珀的瞳孔里透着香甜的糖果样的纯净狡黠。他抬起头,死者所围成的圆静默的环绕着他们,古神满意的喟叹为注定上演的悲剧奏响了安魂的序曲。


The chosen one.




“别怕,有我在。”不速之客这么说道,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推上绞刑架,四肢被铁链束缚无法挣脱,只差点燃脚下的干柴而已。




然而沉沦是心甘情愿的。




从另一个角度说,在克苏鲁神话体系里,如果让我用一个词来形容卡尔顿·德雷克,他毫无疑问是个狂信徒。他虔诚,狂热,笃信的将最好的一切全部奉献给他信仰的神明。旧神盘桓在他的身体里,沉睡在他的血脉里,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他的思维和行为方式。但是不要误会——卡尔顿的冷静和疯狂从不来源于神明对他的启示,他所展现的超凡智慧与甜美伪装无一不来源于对人性的理解,然而那单薄的躯体里独有的悲悯和凉薄却来自于骨髓里潜藏的神性。




暴乱不是真神,卡尔顿·德雷克才是。




最让我为之触动的情节是卡尔顿被自己的丈夫婚内强奸之后锁入矮柜的一刻,彰显着表面上安然无恙的合作被带有欲望的胁迫取代玷污,也是卡尔顿恶魔一面真正意义上的复生。天使被折断洁白的羽翼,堕入淤泥;圣子被拉下神眷的圣坛,与人苟合。他接纳了恶魔,恶魔亦回馈与他凌驾于人类生命之上的力量。于是他终于沐血蜕变为那个妩媚而病态的美艳少女莎乐美,抱膝坐在白骨垒砌的山巅上,垂首唇边的笑容甜美妖异,却又宁静安详。




人人必杀所爱,因此人人得而苟活。




回忆的最后一部分终止于卡尔顿与暴乱只有彼此的相处。脆弱的咽喉被割开,鲜血从动脉中以不变的动量喷涌而出。不知是谁说过,濒死的瞬间与做/爱的高潮有异曲同工之妙,感情一旦倾泻而出便无法轻易停止,他用最极端最决绝的手段刺探着旧神的底线。他知道祂不会让他死,于是他乐此不疲。最矜骄的跋扈来自心甘情愿的纵容,这种无私的伟大的爱却来自于彻头彻尾的种族主义——


多么讽刺。




“你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他捧着恋人的头颅,笑容惊艳了时光。绚烂的银色在美丽的眼睛里流淌,至此——尘埃落定。




“我愿意。”




我爱你啊。




莎乐美忘情的亲吻着先知约翰的头颅,眉眼间流露出真实的哀恸。扭曲的、病态的爱,被奉以宗教与神明的意蕴,因而也显得端庄肃穆。




呐。


——我爱你啊。




此为终局。




关于暴乱_


旧日支配者的降临是无声且静默的。暴乱在这篇文当中的地位,正同于此。祂出场的篇幅并不多,然而这样隐晦的描述却反而使祂的存在感在无声之中增加到了一个极高的地步。祂在更高一层的世界中降下启示,冷眼旁观祂的宿主为祂所做的一切。暴乱选择了卡尔顿,祂改变了卡尔顿的存在形态,并在德雷克博士为世人展现的面容中露出它独一无二的黑暗特质。


他们本为一体。




当祂跨越时间与空间,扭曲逻辑与规则,降下暴怒的天罚,这将是人类种族的终焉。幸而祂的信徒再如何贴近罪恶本身,也依旧是人类的一部分。




祂陷入沉睡,将自己的一切交与最忠实的仆从,借由他的身体,在人间无力的行走。人类所能发出的最接近祂名字的音节,叫做暴乱。


Riot.




(暴乱你个辣鸡看着你宿主被人强x)




全文最后卡尔顿和埃迪的对峙如同经过漫长的黑夜,天边透出的一线黎明。厚重的钟声跨越了时间与逻辑的尺度,将沉眠的生命唤醒,于是祂再度归来。而在此之前,梦境的内容冗长,茫然,虚无,填满了空白的年光与细碎模糊的呢喃。沉睡的旧日支配者睁开了双眼,透过人类漂亮的焦糖色瞳孔凝视这个陌生的异界。祂的视线触及之处不再是透过拉莱耶古旧的残垣和整片湖水所勾勒出的深邃又璀璨的夜空,而是另一个拥有同样黑暗的品质,却又截然相反的存在。他们的目光在三英尺处的空气中交汇了,彼此心知肚明遇到了同类——是知己,也是死敌。是对手,也是恋人。




这是宿命。


但他们都不是会被宿命左右的人。




于是藉此衍生出立于爱恨之上的第三种选择。未来很遥远,也许至死方休,也许本命共生,至于会是哪一种,又有谁知道呢?




嘘——


你听到了吗?




最后的最后来说一下我对整篇文章的个人观点。在诸多描述暴乱和卡尔顿的同人里,这篇独树一帜的吸引了我的目光,并让我为之深深迷醉(疯狂掉san)。哥特式的诡美从一而终的贯穿在全部篇幅里,每一个字都如同滑腻冰凉的毒蛇,一点一滴慢慢的勒进你的骨髓里。作者以细腻深沉的笔触完美的勾勒出了那种克苏鲁式的阴森谲诡和毛骨悚然,像是在黑暗中伸出的指尖触碰到近在咫尺的冰冷人脸,一时间惊惧的尖叫竟卡在喉咙里无法脱口,这是真正的对于未知的大恐怖,让人不由得冷汗涔涔,喘不过气来。




接下来是我对读者的一个忠告。如果你希望通过阅读来体验那种介于生死之间,对于存在认知的真实恐惧,请切记不要在喧嚣或热闹的环境下读这篇文章。




至此,我终于用尽了一切溢美之辞,再也无法挪动一根手指。如果说有一篇文章极致的诠释出了暴乱与卡尔顿之间的深刻羁绊,那么就是这篇了。而当你试图窥入这个真实而疯狂的世界时,请将希望留在门外。




到此为止。×感谢你的观看。


























最后做个不太正经的总结(悄咪咪):珍爱生命,远离狂信徒。(g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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